見過簡老師之後,以為一切都沒事了,就是多了一項「特異功能」,花點時間讓身體隨意動動就好。這樣的日子過了約三週,因為我老姊快生小孩了,老爸老媽上新竹照顧我老姊,家中就我一人留守,大小事務都要自己打理。每天早晨都要做的事就是到神明廳燒香,有一天早上在點香時,持香的左手突然用力「抖動」,前文提到的「躁動」是我感覺有股能量想動,但只要我不允許,就不會動起來,「抖動」則是,我尚未允許,手就開始颤動了,這代表元靈有強烈意願要做某事,雖然說還是可以用意志壓下來,但身體會不舒服,因此也只有讓他動一動,不用跟身體過不去。這次的動作,是拿著香在我家各層樓都跑了一遍,持香在空中到處劃符,我無法得知這些動作的確實作用,只能用猜的,若要用一個大家比較容易想像的詞來解釋我的動作,那就像是在家中四週下結界,封門封窗的感覺。這個「工作」花了我約半個小時,還可以接受,我也不以為意。
隔天早上,手又在點香時開始抖動,我還是乖乖「工作」,這次時間比較長,還是在「下結界」,用了約兩個小時,我有一點無法接受,覺得太花時間了。第三天早上,真正的麻煩開始了,我發現我不只是持香到處比劃而已,我居然要動用神桌上的器具,於是我中止了元靈的動作,先擲茭問三太子的意思,看是否可以動用桌上器具,得到的是聖茭。既然三太子都說沒問題了,我只好繼續讓身體動,接下來的動作,就是此文的標題,開壇作法,整個就是道士在作法的樣子,這一開壇,簡直是把我累爆了,我從早上十點一直做到晚上八點,中間都是元靈在動,我完全無法做自己的事,早餐午餐都沒辨法吃。還好,作法過程中需要靜躺不動,有時一躺就是一小時,身體可以休息,不然不可能一直做到晚上八點。到了晚上總算能出門吃飯,吃過飯回家洗澡時,元靈又要動,感覺好像是作完法之後要「沐浴浄身」一樣,這一洗又是二個多小時過去。我一整天除了吃飯以外,完全沒辨法作自己的事!!更慘的是,這種事不是一天,而是持續了一週!!
關於作法的內容,倒是有幾點值得一提。
第一,我發現,最初入魔時所做的事,並非全無道理,其中有一大部份都是為了這次作法做準備。也就是說,即使入魔,元靈依然有他自己的意志要完成某件事情,這似乎是一件不小的事,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,所以我現在會「開壇作法」不是偶然,而是從啟靈當初,元靈就計劃好了。
第二,我似乎能理解,為啥我要從日本把天照大神請回來,因為我作法的動作,有很多是「日本規格」,日本人在神社祈願時,拍手的節奏是「拍~拍拍」,拉繩子也是這個節奏,而我就常常用這個節奏拍手跟拉繩(窗簾繩),根據這一點,我猜測,不論我現在所做的事是什麼,一定跟日本有關。
第三,我身體的「躁動」等級,從我開始作法的那一天開始,提升了數倍,原本可以忍受一個下午才會忍不住爆發讓身體動,現在則是很難忍超過半小時。而忍住不動時的不適感也提升了好幾倍,忍住不動時,光是要抵抗那股在體內流動的莫明能量,就用盡我所有的專注力,也就是說,就算是忍住不動,我也幾乎沒辨法做其他事。與其什麼事都不做,還不如就讓他動,期待事情有做完的一天。
這狀況持續了一週,這一週我家中沒有其他人,所以不用擔心家人觀感,但是一週後,家人回來了,再過不久我姊要回家坐月子,家裡就不是我自己一個人了。然而,我的症狀在一週之後並無緩減,我除了要抵抗身體不適,還要應付家人的擔心。接下來的日子,是我從啟靈以來,最辛苦的日子,也是我人生中壓力最大的一段日子,什麼升學壓力、工作壓力,跟這個相比完全微不足道。
接下來的狀況,請待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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